有一瞬間久田真紀忘記煩惱,
和平常無異的坐在書桌前,但那瞬間又和平常不一般。
閉上眼睛身體感受著這個空間,而空間容納了自己。
''所有物品皆成為她,她也成為了某樣物品''。寧靜擴散於此,忘記時間也忘記如何呼吸。
不再思考的更多。
只是安靜,腦中沒有任何畫面抑或聲音。不再煩惱應當做的,或是未完成的任務,就只是呆呆的坐著。
但安逸過頭,潛意識批判的思緒轉瞬間回過神來,煩惱就像在白紙上滴墨般無限的擴大。嗡嗡吵雜的塞滿腦中,煩悶感縮短眉間的距離。
猛然睜開眼,看見的只是平常的房間,時鐘滴答、空調運轉和自己急促的呼吸聲。
「⋯⋯。」深吸了口氣,無力的緩緩嘆出。
至少她曾有過真正安靜的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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