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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吐。
在胃裡滾動的胃酸是生理性的反應,但是久田真紀卻沒有真的做出來。
比起像是沒有做出來,更像是因為不能做出來而強撐著。
久田真紀觀察著松野唐松的臉龐,幾毫升的威士忌吞入對方的嘴哩,顯露出的也不過是對方更加聒噪的話語而已。
但是看著她的臉龐,不知為何也頓了下來。
「親愛的?」上揚的話語簡直是為了滿足她而存在,唐松喊她道,理所當然得到她的回頭,她看著唐松的臉頰,緩緩的勾起笑意,穿好的睡衣想必在對方的眼裡顯得有些空吧。
只不過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,蟄伏於暗處的憂慮更加明顯。
「不會拒絕我吧……哈哈親愛的,我們來做吧。」以身體的動作試圖將滿室的憂慮掩蓋,唐松的嘴角翹起,手瞄準了剛剛觀察好的落點,敞開的鈕扣是開頭,伴隨著睡衣被解下。
她只有覺得更加頭痛。
撕裂一般的疼痛,可能是太多的烈酒導致,她沒辦法聚焦在唐松的動作上,不著一縷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之中顯得有些冰涼,她該感覺到冷,可卻沒有。
溫暖的大手在上頭梭巡。
指腹黏在她的皮膚上,為了確認她的愛意一般,唐松將那些潛伏在暗處的焦慮以親吻粉碎,卻得不到回應,他好像拼命的將愛意灌輸在一個空殼上,卻只能得到機械式的應答。
「喜歡我嗎?」
「喜歡,最喜歡了。」眨了眨眼,美麗的人偶向他道出他最想聽的話語,可他不完全想聽這些,身體的慾望卻先催促著他,促使著他先開始擴張。
手指碰觸到蜜穴。
柔軟的陰唇咬上了即將入侵的手指,唐松卻察覺到真紀的眼睛微微張大,有些困惑於這件事一般,那些情緒卻飛快地從她的臉上消失,換上了和緩的笑意。
可是真想要將那些笑意摧毀啊。
想看她因為情慾而歪斜的臉龐,她的內心卻是緊閉的殼,他怎麼敲打都只能得到清脆的迴響,於是唐松將嘴唇抵在真紀的唇上,將柔軟的嘴唇占為己有。
聞起來有剛剛吞嚥下的、威士忌的氣味。
那是他剛剛喝完幾杯後詢問真紀的,即便那天的回憶仍殘留在心裡,現在的樣貌明顯更加不對勁,他只能按捺住再次冒出的疑惑以及憂慮,轉以舌頭探進口腔,如果能觸碰到她的深處的話,那些憂慮想必都不該是憂慮吧?
不,一切都是他的多慮了,唐松想著,手指抽出來帶著糾結的愛液,兩片陰唇將包裹的陰核吐出,他將自己已經蓄勢待發的性器插入對方的蜜穴之中。
通道內的軟肉盡責的夾緊他的陰莖。
龜頭被深處的軟肉吸緊,爽快的感覺令人發麻,將那些他該壓下的憂慮帶走,他將嘴唇抽離真紀的嘴唇,以手指擦過對方通紅的嘴唇,有點腫,或者感覺像是章魚香腸一樣。
輕輕咬住的時候會應該有汁爆出來嗎,那是血還是唾液呢?
唐松思考著,是否該身體力行,最終咬在真紀的嘴唇上卻只有感覺到冰冷,是唾液因為與空氣接觸而變得冰冷嗎,他想著,試圖凝視著真紀的瞳孔。
可是真紀就連他現在有些過頭的動作都沒有阻止。
眼底的笑意是什麼,他賣力的頂撞著她的通道,感受著軟肉與他相貼的感覺,汁水化為泡沫打在床鋪上,床几還有一杯沒有喝完的威士忌,球冰孤單的融化。
柔軟的胸脯也任由他採擷,蓓蕾被指腹搓揉,另一個蓓蕾則因此被冷落,柔軟的脂肪裡頭是骨架,唐松又將手轉往胸脯移動,附著在胸膛上的乳脂肪被揉散,紅暈漂浮在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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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像也漂浮在上頭,唯有當他的陰莖頂到她的敏感處時,真紀才會抬起眼,帶著笑意的眼睛裡閃過什麼,但那又太快了,他抓不到。
所以他應該更用力來抹除那些嗎?
可那還會是他的愛人嗎?
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在腦海裡爭鬥著,真紀此時竟還伸出手抱住他,明明那雙手也正在顫抖不是嗎?
不管了,她一定是很愛的……
陰莖在敏感點仔細的研磨,她開始小聲的叫了出來,大部分太快他聽不清,更多好像是在喊他的名字。
她的腿張得更開,大腿根部也紅通通的,往下張望會看見相接的部位。
陰莖又膨大了一圈,筋絡掠過軟肉,被層層疊疊的軟肉包覆,兩片陰唇已經變得紅腫而脹大,她發出無聲的尖叫,唐松則以手指撫過她的頭髮。
白灼灑落在她的體內。
高潮被牽動,熱液覆蓋在他的陰莖上,彷彿他們那些過去的日子,卻又隔了一層黏稠,他緩慢地抽出陰莖,耳際則覆蓋在她的耳際上,說著那些如海市蜃樓的話語。
真紀閉上了眼睛,無力的癱在唐松身上,簡直像是人偶停止了運作一樣,可卻又留給他那些無法說明的懷疑。
他一面思考著是否該先幫女孩清理,另一面剛剛短暫歡愉所壓抑的空虛感卻又冒了出來。
不只是空虛感,就連他身體也是,因為剛剛過度的操弄而有些無力。
他想著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,或者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勉強對方的,可是好像越想,真紀臉龐上粉飾太平的空白又會出現。
所以究竟那些又是什麼呢?真紀現在的表情已經無法說明什麼了,他一邊想著,一邊小心翼翼的將女孩蓋好被子,他不敢真的將女孩從他的身體上抽開,只能艱辛的移動著身軀,搖搖晃晃的也只剩下威士忌而已。
琥珀色的液體吞進肚子裡,蔓延至舌尖的是木桶的香氣,他嚮往著那些迷濛的感受,卻又害怕著明天的到來。
不、明天一定會是那個充滿活力的她吧。
會展露出笑容給他看的,他將喝光的杯子擱在一旁的桌子上,眼睛也闔上,隨著女孩墜入夢鄉。
而拿著衛生紙的手垂了下來,柔軟的衛生紙墜入地面。
那些事情就明天再說吧。
那是屬於唐松今天腦內最後的念頭。
Writer: 喝醉的博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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